自己的吗?
景遥奇怪地端着托盘走了,管事回头头来就没见着人。
“哎哟,景公子怎么就走了,还有主人爱宠要喝的虾糊粥还没端呢。”
说着奇怪,主子怎么老爱养这么点儿大的崽子,喂饭都精细地不得了。就是他老觉得吧,那狗不大像狗,反倒有些狼的模样。是看错了吧,狼和狗本来就长得像。
景遥推开门,大惊失色,差点把托盘都翻了。
“那那那……”怎么床上好像不止一个人。
是哪个大胆的奴才反了天了,竟然爬王爷的床,狐媚东西,他非好好收拾了不可。王爷今年才弱冠之年,在他这个表哥眼里还小呢。
“咳咳。”常知欢咳了两声。
无念登时就被这咳嗽声惊醒。咳嗽了?是昨晚着凉吗?他伸手去摸额头,不曾发热,只是风寒入体。
“渴……水……”
他下了床便要去倒杯热水,抬头就看见了景遥。景遥眼睛瞪地铜铃大,万万没想到这个被他试计赶出去的无念不仅没有出去反而顺杆爬上了王爷的床!
好一招以退为进,果然有心机。此人城府深不可测不可小觑,他大意了。
“你!”
“咳咳……水……”
常知欢的咳嗽声打断了景遥的质问,他急忙放下早饭。
“怎么好端端咳嗽了。”表弟的身体素来就弱,定是昨天下雪着了凉。他这会儿还不知道别的事,等景遥知道着凉的根源,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狐媚惑主!
无念很快端了杯热水,也顾不上自己只穿着薄衫,既不保暖又不合礼数,一心记挂着喂水。
景遥站在无念背后,目光灼热地要把他看穿一个洞。无念小心地给常知欢喂着水,吹凉到不烫嘴的程度,扶起半坐起,喝进的水有溢出唇角的就轻轻拭干,而且!他还不让自己接近半步!
“不行。得去找大夫。”无念看着咳了几下就脸色潮红的常知欢,坚定道。这是他的错。如果昨天不是他晕在外面导致王爷趴在床边睡了几个时辰,怎么会好端端着凉。
昨晚还没有怎样,清早起来却急剧恶化,忽然严重起来。伤寒虽然是小病,却绝对不是能忽视的病,小病拖着会酿成大病。尤其是常知欢的身体本来就弱,稍稍风吹草动就够让人担忧的。
景遥来回转圈:“大夫?外面积雪很重马车不好过,就算现在立刻回城叫大夫来,一来一回也要比平时多花很多时间。”
“不,不是让大夫过来,是现在回城。”
“啊?可是王爷现在能经得起这个折腾吗?”雪天的路不好走,万一颠簸来颠簸去又加重病情怎么办。
岂料无念却只是平静地扫了眼景遥,就让景遥噤声不语。
“去让管事把马车备好,多准备几条厚实点的被子,还有自在……他还没吃过早饭。”
自在已经醒了,迷蒙的眼睛显然还未理解几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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