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很小心狠小心,但是握剑的手,难免有些失了分寸,重了一些,汴之弦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长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是自己把她弄疼了。
汴一弦清楚陈无悔很紧张,便故意和他插科打诨,“喂,你叫陈无悔对吧。”
“嗯。”陈无悔一边回答,一边包扎。
“你用的剑是木头剑吧。”
“是的。”
汴一弦听完睁开了眼睛,嘴角挂起一抹弧度,“那么我以后就叫你陈木头吧。你呀,傻乎乎的,叫你陈木头刚刚好。”说完见陈无悔没有应答自己,便扭过头去,朝着他的眼睛粲然笑到,“听到没,陈木头。”
“听到了。”
陈无悔从小到大都讨厌别人给自己取外号,可是对于汴一弦给自己取的外号,他似乎没有那么抵触,就点了点头。
“真是个木头。”汴一弦开心的笑了。
白色绷带一道又一道的缠上,汴一弦惨白色的嘴唇渐渐恢复了血色,她吃力地站起身来。
“你要去哪?”
陈无悔惊讶地问到。刚刚才给她缠好了绷带,她居然就要起来走动了。
汴一弦一边走一边嚷嚷道:“陈木头,当然是吃饭去啦。”
“我没有钱。”陈无悔跟了上去,在她身边说到。
汴一弦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足有十两,“这一次,我请你吃饭。”
看到汴一弦出手都是这么阔绰,她的哥哥又是官家的人,陈无悔便起了疑心,“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告诉你。“汴一弦调皮地说到。
陈无悔也是拿他没辙,乖乖地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进了一家不知名的酒馆,汴一弦照着菜单上的菜一通乱点,把小二都给听糊涂了,一口一个“记着嘞,爷。”
如今这世道,只要有钱,二十多岁的照样管十几岁的叫爷,有些奴才,叫祖宗也是常有的事。
看着诸多菜肴,陈无悔却不敢下筷子,“你的钱够吗?”
汴一弦又笑了,“你个木头,这里不比风云酒馆,你就是把菜给点满了,也不会超过十两银子。”
陈无悔向四周看去,果不其然,这里的人衣衫样貌全都很普通,有的人竟似那乞丐,也两腿翘着,一副大爷的样子大吃大喝。
陈无悔吃着龙虾,放进嘴里,虾壳却差点把他的舌头给割破了,他连忙吐了出来。
在飞仙城里,他也听人说过,这种红壳子的虾,有一个美名,叫做“龙虾”,龙虾肉美,但吃起来很讲究,如今陈无悔见了,自然要尝一番,却没想到是这等尴尬的场景。
汴一弦“噗嗤”笑了出来,狠狠地嘲讽了陈无悔一番,末了用筷子夹了一只龙虾,左右开工,很快便把龙虾壳给剥了下来,接着看向陈无悔,“诺,把嘴巴张开,大哥喂你吃。”
看到她已经把筷子夹着的虾肉递到了自己的嘴边,陈无悔摇了摇头,“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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