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马车后,一大半儿拎着衣摆朝无人的地方撒丫子狂奔。
锦绣看了一个劲儿狂笑,慢吞吞的跟上去。
舒舒服服的解决完生理问题,冯舒年提上裤子,一脸放松道:“中午喝多了水,我爹还压着我看书,我说想下车休息一下,他老人家都觉得是我在找借口,可憋死我了。”
程远青撇嘴:“谁让你平时总找借口逃避学习,冯伯伯这样也有你的功劳。”
回头看周文和锦绣两人边方便,还在笑着讨论学问,程远青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即嚷嚷开了:“锦绣,你和周文都不累的吗?我都要被马车给颠吐了,现在还头晕眼花呢!你们竟然还能讨论学问!”
锦绣整理好衣摆,才慢吞吞指着不远处在淘米烧火的楚舟道:“你没听见吗?楚兄一直在背律法啊!”
冯舒年和程远青两人顿时感觉不妙,看向唯一还没说话的何烈。
何烈正在嘘嘘,被两人看的手一抖,差点儿尿裤子上。
“干,干嘛?”何烈紧张道。
程远青道:“这一路上你都在干什么?”
何烈:“和先生讨教功课。”
看俩人不明白,何烈解释:“是我爹的朋友,学问非常好,刚好和我们一道儿去府城,我就想着和先生多请教请教。”
成吧,一个晕车,一个被爹逼着看书,程远青和冯舒年两人感觉自闭了。
晚上众人宿在马车上,夜间寒凉,锦绣三人挤在一起,周文有些兴奋:“宝儿,我还是第一次和你一起睡呢!你开不开心?”
锦绣:并不开心。
锦绣:“别欺负我以前不说话,你就忘了当初对我做的事。”
锦绣生母绣娘刚去世那阵儿,周文天天晚上哭着喊着要抱着弟弟宝儿一起睡,不让睡就不吃饭,让人头疼了好一阵。
说什么第一次,骗鬼呢?
周文被锦绣说的脸一红,窝在被窝不说话了。
锦绣又检查了一遍身边两人的被子,确定盖好了,才放心的躺下。
元老爷突然道:“你楚师父这次去府城,以后怕是不会回来了。”
锦绣也不惊讶,在他看来,楚师父有钱有闲,性子洒脱,行事随性,不是个会被某个地方或者某个人困住的人。
“楚师父是何打算?”
元老爷摇头:“还不去确定,他要回家先和家里双亲说明他的打算。”
锦绣懂了,这时候讲究一个父母在不远游,但后面也说了,游必有方。
如果知道儿子去哪儿,父母也能放心些。
锦绣道:“楚师父是家里幼子,不用时刻随在爹娘身边侍奉,想来楚师父的把握还是很大的。就是因为我的缘故,让楚师父在镇子上待了这么些年,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元老爷好笑的摇头:“你楚师父做什么都是他心甘情愿才行,他做的都是他乐意做的,要是他心里不乐意,你就是神仙转世,也没法儿让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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