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心里有数。”
这马匹的数量倒是要感谢周云清那晚的无心之举,若非他心痒唆使那段景住去马场,还真不知多少数量。
萧让见小官人胸有成竹,也不再说什么。吃饭时分,阮小七回到店里,禀报说书信已交闻先生,闻先生让其带话,明日未时前,一切依书信所言准备妥当。
又到凌晨,时迁两人回来,回话事已办妥。至此古浩天方才安心睡下,养精蓄锐一切只待明日。
“赵管家你也忒不是人,俺若不是有几分江湖经验,岂不是着了你道,且把三箱酒还来,咱们交易至此即止。”时迁怒气冲冲的把那信封拍在桌子次日未时,时迁又到了那处茶馆,进门时那赵节已坐在那里。
上。
“时壮士那来这么大火气,莫非这文书假的不成。”
“若是真的,俺去那山口镇为何连一根马毛都看不着。”
“时壮士,这也有你的不是,赵家取马非但要文书,还得有证人亲带方可,不然你取马自去,俺到何处要人。”
“也是你当日讲得不清不楚,如今证人在何处,又让俺如何信得过这个证人。”
时迁一看探出底子,便顺势坐了下来。其实赵节前日这般利落的把文书交出,众人便已起疑。
“证人便是俺亲侄赵财,过会便与你一道前往,二十匹马儿与俺亲侄的性命那边轻重,俺有数你也可安心,只是那人可带来。”
“赵家这般做事,谁又放心带人过来。人已在城外码头,你却与俺过去,咱们一手交人一边取马,两不相欠。”
说罢时迁起身向外行去,而赵节却有些犹豫。
“咋地,这济州城赵家难不成还怕俺一个外人。”时迁冷笑一声自顾去了。
赵节想想也是,便带着赵财和一个彪悍的护卫尾随而去。
济州码头,时迁跳上一条商船,赵节看去,船舱打开着,里头坐着一人,船尾立着一个艄公,再无其他也就跟了上去。
“开船。”时迁引三人坐下,回头便吩咐那艄公。
“何故开船?”赵节市高声发问,那护卫也将手握紧腰间刀柄。
“管家恁地胆小,你看这左右俱是商船,如何说话,尽可放心,只在前方里许的清静所在。”
时迁冷笑着说了两句,坐在那一动也不动。
三人将信将疑,戒备的看着船儿行了一段水路,果然在河湖交汇的一处水域抛锚停下,距那码头也只一箭之地,才渐渐放下心来。
“管家以为,此处可比码头清静?”时迁揶揄着问。
“也无不可,人呢?”赵节也不废话。
“近在眼前。”
此时赵节方才认真审视船仓里的那汉子,却是一个胖乎乎的三旬男子。
“你便是那懂神仙醉酿造之人,叫甚姓名?”赵节问。
“在下古林,便是时壮士所邀之人,足下可是赵府之人。”那人回问。
“老夫
请收藏:https://m.kehou9.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