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被师弟猜中,果然拿这个事做文章,卢俊义见说心里忖道,但也不怕,他相信自己堂堂正正,官差拿不了他什么证据,便回到:
“在下向来遵纪守法,安守本份,却不知张孔目此话何来。”
“嘿嘿!遵不遵纪守不守法,空口白话全无作用,卢员外且带我等去往书房看看。”张孔目干笑着说道。
“书房!”
卢俊义心里突然跳了一下,猛想到师弟的那一封信,李固——必是这厮告密了,再次看他时,却见其己经领头往书房去了。
那封书信不出意料的被搜到了,张孔目拿在手里,冷笑的说道:
“想不到员外与梁山贼首竟然是师兄弟,而且关系恁亲密,实在让人吃惊啊!如今只得请到衙门走一趟说个明白。”
“一封平常书信,并未触及律法,在下又何必去府衙。”
卢俊义自然知道书信的内容并没违法的地方,再说又是一个高傲的性子,怎肯就范。
“下官知道员外号称河北三绝高艺高强,若要对抗执法,我等或一时无奈,但卢家家大业大,人口数百,莫要逼的官府对无关人员下手才好。”
那个张孔目似乎早有预料,阴丝丝的吐出一段话来。
卢俊义一听果然沉默了下来,但他还心存侥幸,认为仅凭那封信,官府无法为他定罪,可叹的是他已低估了这个事件的危险程度。
当日,卢俊义被带入府衙后,立即被重枷关于大狱,他这时才意识到事态有些不妙。第二日在公堂上审问之时,竟然见到自己最亲近的亲人——妻子顾氏,也和管家李固一同出现,指证他私通梁山贼寇时,至此他才完全明白燕青往日里隐隐约约透露的是什么意思,自己原来早已经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可是如今醒来已是太迟了。
在严刑逼供之下,卢俊义违心的承认了所谓的私通梁山贼寇的罪行,至此,这个河北三绝、北京巨富,一夜之间成了阶下之囚。
卢俊义通匪被捕的消息很快在北京城引起了轰动,街头巷尾无不议论纷纷。
且说燕青当日在解库值守,听的卢俊义被捕的消息后,匆匆赶回卢府,然而这时那有他讲话的地方,李固与顾氏早把其视为眼中钉,不由分说便赶出了家门。
而正在燕青流浪街头仿徨无措之时,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道士。
“这位必是卢员外家的燕青燕壮士!”只见那个道士在面前见礼问道。
“仙师是?”燕青见状不由有些惊讶。
“在下梁山庄园公孙胜。”
“梁山,可是古浩天小官人的人?”燕青闻听之下,心头大震,连忙接着问道。
“正是。”
“天见可怜,俺家员外有救了!”
燕青长呼一声,顿时大松一口气,憋满胸口的愁闷一下子全部散去,当下两人便找了一处茶馆说话去了。
话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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