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胡乱喊着“亲亲想死人了”。
那绿爱还好,性子温顺,只任他胡闹。可那红香却是个泼辣的,一闪身便躲了过去,自去寻了把椅子,撩袍子端坐,冷笑道:“公子这几日在家好生快活!听说连人妻都勾搭上了,哪里还想得起我们二人?”
这红香绿爱虽是小倌,但自小老鸨也让其读书识字,只为能养些情趣,卖上个好价钱。故此两人站在一处,行动坐卧竟如翩翩文生公子一般,有几分读书人的洒脱之气。
此时红香又作这样一副亦嗔亦喜的样态来,更是爱得王天浩抓耳挠腮欲\火焚身。伸手过去一把便将他抱住,顺势把两人一起扯到床上,口中百般求告讨好道:
“好人儿,那些个残花败柳怎能与你们这金尊玉贵的人儿相比。我自是有眼无珠,只是想你们想狠了,倒拿别人出气。
“你俩也不用气恼,我明日便派人去思雅居定上一桌上好的头等席面,亲自给二位哥哥赔罪如何?只是今日天色已晚,咱们三人先早些歇息了才是正理。”
说着便亲自放了帷幔,一夜自是极尽荒唐,淫\乱无度。这些暂且不表。且说第二日,王天浩果然派人去思雅居定了头等席面,未至晌午便又派人去催。
也是他时运不济倒了大霉,派去催席的人在那儿狐假虎威叫嚣之时,正撞上了独自喝闷酒的秦昊轩。
昊轩听闻店小二的一番抱怨,只觉得怒火直冲头顶,想着若灼华嫁给王天浩这等败类不知要受多少搓磨。于是起了心思,欲跟去看看那王大草包到底私德败坏成何样。
他暗中跟到了骡儿胡同的王家别院。又悄悄转到了后院山墙外,见四下无人,方掏出一条玄色方巾掩了面目,随后弯腰提气,一纵身便跃了上房脊。
昊轩提剑隐匿行踪,远远跟着那送饭的伙计穿房跃脊,不一会儿便来到红香绿爱的院子中。
他先找了个屋脊隐藏身形,随后卸了两块房瓦向屋中望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昊轩登时气得血气上涌,且几欲作呕。
屋内王天浩未着寸缕,正与两个赤身祼体的人在那儿胡闹。可仔细一瞧,那两个和他胡闹的竟然皆是男人!
昊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世上怎么竟还会有这种人这种事情?这已不是什么荒淫无耻了,简直就是畜牲不如。
这时屋内的仆从伙计们垂着眼睛手脚麻利地将酒席摆好,然后恭恭敬敬退了出去。王天浩方才携着那两个白瘦的男人起身,也未穿件衣服,就那样没羞没臊地坐到了桌前。
一个小倌夹了口菜喂到了王天浩嘴里。另一小倌倒了酒自己先喝一口随后竟哺给了王天浩。真真是丑态百出令人作呕。
昊轩强忍着恶心,刚想抽身离去回家好好洗洗眼睛,且还寻思着如何去找灼华告上一状,劝她切勿跳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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