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我阿妈早死了!说吧,你为什么伪装成我阿妈的样子?”
女人右手被拍落,另只手沉沉落回身侧,哀婉诉肝肠。
“小莲儿,我当然是你阿妈了。你不肯认我没关系,但阿妈永远记得你儿时的种种。你第一次学得咒术是修复咒,因为你不小心打碎你阿爹喜爱的杯子,你急慌慌跑来让我教你修复杯子的法子。你最得心应手的咒术是分离咒,你在七岁便能将一件物品所有结构分离开。最讨厌修行的咒术是识别咒,你觉得是那个咒让族里人遭受追杀,所以,”
“够了!别再说了!我不想听!”
莲花捂住耳朵,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喊。
女人虽然双眸溢满比她脸上伤疤更深刻的痛苦,却并未停止将痛苦施加在自己女儿身上。
“你应该想到很多族人会暴露的理由了,你恨阿妈为虎作伥,可是小莲儿啊,对于阿妈来说,你比他们重要。阿妈要保护你啊,只有这样才能给你换取到一线生机呢。”
女人再次朝莲花张开双臂,苦苦哀求:“你原谅阿妈好吗?”
莲花浑身剧烈颤抖,怒斥:“滚开!我不相信你是我阿妈,我阿妈从小教育我,咒术承载着生命向上的力量,不可用它来做坏事,不可用它来牟利!”
“小莲儿,曾经是我的思想太迂腐了。我们掌握着少数人才拥有的无上能力,何不用它来造福族民呢?难道你想族民们全如你我般,必须受尽生不如死的折磨才可换得一次新生吗?”
痛彻心扉的质问扼制住莲花灵魂深处的抵触,族民们的痛苦是她始终无法直视的过往。
问题问得没错,她一个叛逃之人,又能以什么身份站在道德高点替族人们做选择呢?
或许,族人们也很渴望外面的世界,渴望高人一等的地位呢?
莲花眼神逐渐迷离,女人手轻轻搭在她肩头,用哄孩子的温柔声调说道:“乖莲儿,看着你时刻约束自己,活得如此痛苦,阿妈很是心疼啊。”
就当女人要成功搂紧莲花之际,冰冷剑锋从其手心和莲花肩头中间刺过,阻隔开两人有触碰的地方。
吕安如将提早揭掉的朱光咒贴到莲花额间,搡着莲花往后退出几步,艾拉和罗莎跳过桌子,围在吕安如和莲花身边,端起架势随时准备攻击。
“清醒点没?”
吕安如单手用剑指着女人脖颈,侧头问莲花。
莲花抬手使劲拍拍头,狰狞闭紧眼睛,勉强道出两字:“先走。”
“好。”
艾拉扶住莲花,四人防备着倒退朝门靠近。
但很奇怪,女人光痛心地望着她们,并未阻拦。
顺利离开A包厢,吕安如带上她们来到飞爷爷冰淇淋店。很多学员会夜晚散步过来买冰淇淋,真打起来好歹能抓个人回学院报信。
而且飞爷爷很喜欢吕安如,会在第一时间拉响警报。
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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