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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竟舔了舔嘴唇,那以后不能抽了。
怕什么,我又不会死。
薛菱嘴快,说完就后悔了,心里骂了自己几句。
死这个字眼多么敏感,就怕揭开他的伤疤。
程竟看出她的心思,说:薛菱,我没事,别担心了。
薛菱嗯了一声,乖乖窝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声。
而关于某些话题,他们都闭口不提。
程河的意外死亡掀起了不小的风波,警/察介入调查后,都找过相关的人员谈话,发现都没什么问题。包括曾经去医院看过程河的司微。
司微的口供毫无让人怀疑的地方,她那天晚上跑去医院找程河,是出于关心他,担心他一个人在医院太孤单,所以才去看他。
警方调查了司微的家庭背景,还问过程竟,司微和他是什么关系。发现都很正常,没有让人怀疑的地方,而法医那边给出的验尸报告的确是跳楼导致全身粉碎性骨折,因为是头先着地,脑部受到巨大的撞击,当场死亡。
警/方调查一段时间后,根据法医给出的尸检报告,证实调查结果是程河是自杀,这个案子也就算是了结。
这个结果程竟和薛菱都没有怀疑,也接受了这个结果。
而程竟把这个责任归咎于是他没有照顾到程河的心理变化,如果一开始发现了,也许就能避免这个惨剧。
薛菱也意识到有自己的问题,她不该任性和程竟闹矛盾,她潜意识认为,她也有责任,逃脱不掉。
程竟一直努力的目标突然失去了方向,他还是一如既往跑工地,每天早出晚归,一下子还不适应这个变化。
之后的事都是程竟一手操办,没有举行葬礼,他们也没有其他亲人,程河死了,现在就真的只剩下程竟一个人了。
薛菱看程竟一日比一日沉默寡言,她心里着急,可又说不上来,他跟之前没什么变化,跟平时一样,可又有哪里不一样。
而没过几天,薛菱就接到学校辅导员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去上学,她休了半年,九月份开学问她回不回去上课,如果再不回去,她落下的功课就跟不上班里同学了。
薛菱迟疑了会没有给答复,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了。
毕竟大学了,相对于高中宽松很多,要不要学习都是看自己的意愿。
这天晚上,程竟做完工回来,脏兮兮的,他就去洗澡换了衣服,才叫住薛菱,说:薛菱,我看也差不多了,要不你先回学校上课。
薛菱毫无准备,甚至怔住了,沉默片刻,她才说:我不想走。
九月份开学,你应该是大三。
程竟也是看了日期才想起来薛菱说她念大二,那九月份应该是新的一学期,她应该上大三了。
薛菱愣了下:你不想我留下陪你吗?
想,但是你应该上学。
那你呢?薛菱很想问他,那她走了,他一个人怎么办,她不放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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