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扶着娘回卧房。
“娘,您先上床歇歇,女儿着人出去打探一下。”
陈夫人一听这话赶忙拉住她说道:“不可!你爹走前叮嘱过万不可让你卷入到此事中。”
清欢点点头,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知道了娘”。
看着母亲睡熟了,清欢轻手轻脚的从房中走出,将苓香和自己贴身的丫鬟芸香唤到一处,冷面说道:
“吩咐下去,一:我陈府必会平安度过此劫,谁敢趁机做些鸡鸣狗盗之事、败坏我陈府门风,别怪我不念主仆情分。”
“二:即日起,府中一切事务均由我接管,所有掌柜照旧在每日辰时初刻在前堂议事。”
“三:无论外面有何闲言碎语,皆不可传于内院叫我娘知道。若谁多嘴让我娘听到半个字…我会亲自将他剁碎了喂狗。”
苓香和芸香惊呆了,这是她们第一次见小姐这幅面孔,往日小姐一向温和可亲,从不曾苛责过任何一个下人,今日竟如此疾言厉色。
且更让她们吃惊的是,素日她们见到的几乎就是个不爱拘束、只知享乐的大小姐。没想到家中突发变故,小姐竟如此冷静自持、镇定自如。
苓香和芸香紧着应道:“是,是,这就去。”
清欢独自站在院中看着天空出神,她是独女,早已做好了以一己之身承担整个陈府的准备。
如今…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护佑好母亲,救出父亲。
应天府大狱。
清欢让武译留在府中护着母亲,自己封了银子急急赶去了应天府大狱。
但无论怎么塞银子,那牢头就是不肯让她探监。
她正蹲在路边仔细的想素日与陈府交好的人当中,有何人在这应天府衙说得上话,忽而听到前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陈仵作,你怎么在这儿?”
清欢抬起头,原来是秋风。她叹了叹气,一颗心沉到谷底。她与秋风不熟,若是言大人在或许…
不对,秋风是言大人亲随,几乎与他形影不离…
她猛的抬头向秋风身后望去,果然言若白正在街对面的茶摊下端坐着喝茶。
她急忙跑过去,直接一个箭步跪在他脚下。
“大人,您是锦衣卫千户,您一定可以进这应天府大狱的,求您带我进去,我想见见我爹。”
言若白其实与她几乎同时赶到这里,但见她一直苦苦哀求那牢头,一点都没注意到他。
他有些烦忧,便下了马坐到茶摊下喝茶。
虽是喝茶,但他心情十分复杂,他知她行事与常人女子不同,可她父亲又身涉朝廷大案。她尽心尽力帮他查出袁府尸体死因,又出言开解宽慰于他。
他想帮她,又怕她真的与案情有关。
言若白左右为难,秋风却又会错了意,自作主张走上前,暗示陈清欢他家大人也在此。
等言若白回过神来,陈清欢已经双膝跪地、言辞恳切地向他求助。
他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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