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将言若白视为救命稻草。
可是无人想起,他也不过是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他也和所有人一样,有血有泪、有担心有害怕。
整个扬州城有二十万军民,如若此次疫情严重,亦或是他决策失误。
这些…便是他无法承受的生命之痛。
他并不曾像他外祖一样,曾带着几十万大军东征西讨;他也不曾像他的父亲一样,随便一个决策便能影响全国的百姓。
他,只是他,一心希望家国平安的他,愿意为了家国奉献一生的他。
言若白站在城楼之上,看着远方的夕阳,许久不言。
很久很久后,夕阳已溜到了地平线的边缘,便是平日里也近了城门下钥的时分。
一旁的守卫看了看天,上前向他请示道:“大人,你看这日头是不是…”
言若白缓缓收回思绪,向着京城的方向最后看了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关城门罢。”
言若白心事重重,独自下了城楼,站在城门下略停了片刻,听见身后重重的一声“吱呀”,终于抬腿向官驿方向走了过去。
“吁———”
突然,一声高高地马的嘶鸣声打破了北城门的寂静。
言若白蓦地止了脚步,半晌,缓缓回头看去。
原是秋风单人独骑从京城赶了回来。
他们站在北城空无一人的巷道上,秋风翻身下了马,一步步坚定地走向了言素。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轻轻洒在了秋风肩上,“砰”的一声,扬州两扇城门合到了一处。
秋风看着自家大人,笑着叹了叹气:
“大人,这次…你可甩不掉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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