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太过惨痛,他说的话,她半个字都不会相信。
“今日劳动大驾到我府上,可是为了接孙府小姐回去?”
陈府…
孤北境…
难道今日是她引自己来的?
她失踪五年,为何突然出现在这江湖帮派之中…
一丝忧色从他眸间闪过,他柔声道:
“欢儿,你是孤北境的…境主?”
清欢勾了勾唇,徐步越过他身边,坐到一旁石凳上,淡淡道:
“言大人还是这般好心思。”
非是他听不出她话语的寒意,只是他不愿细察。只要她在,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清欢抬手倒了盏茶,敬向言若白:
“相识一场,还未恭喜言大人高升三品。可惜了,今日言大人来得突然,我府里并未备着秋露白…也罢,容我以茶代酒罢。”
秋露白…
言若白有一瞬失神…当年也是这样一个夜晚,她半嗔着叮嘱自己莫空腹饮冷酒…
“怎么,言大人不肯给我这个面子,还是怕我在这茶里下了毒?”清欢端着茶盏轻呷了一口,抬眸看着言若白淡淡道。
罢了,只要她开心,怎样都好。
言若白拿起她倒好的茶一饮而尽,回身坐到石凳上,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生怕一个不留神她又消失不见了。
“大人若是为孙府之事前来,还是回去罢。”
言若白微蹙了蹙眉,“欢儿,你不要参与到孙府这事中来,听话。”
清欢抬眼打量了言若白一眼,嗤笑道:“言大人,此案应当由本地县衙审理罢。”
言若白顿了顿,仍是不放心她卷入此事中来:
“欢儿,孙继忠之死我会查明,孙姑娘我也会派人接到官驿由锦衣卫保护,你不要插手…好不好?”
清欢笑笑:“怎么,言大人是怕山东之行的密旨泄露么。”
他早知她聪慧机敏,故她猜得出他此行的真正目的,他是半分都不感到意外的。他不说,只是他不能让她参与进来,这与以往那些小案子不同。
“清欢,将孙蕉蕉交给我,此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言大人,不过就是粮荒贪渎案而已。”
“血书在你手里?”
“要说复杂么,是因为从二品的刘弗瑞?”
“欢儿!”
言若白语气稍稍有些急促,这事背后有多险恶他知道,他不想她有丁点儿闪失。
清欢冷冷看了他一眼,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不是他,是汉王罢。”
她果真什么都知道。
言若白缓缓道:“你想怎么做,我帮你。”
清欢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嘴角隐隐溢出一点笑意。看来,她今日的计划成功了。
清欢:“不知言大人对孙府中事了解多少?”
“孙继忠山东邹平县人,曾任主簿,年少时娶邹平人李氏生有一女,为孙蕉蕉,次年李氏生女,为孙芸芸。”
“看来言大人心思都在贪渎案上,对这孙府之事知之甚少。不如这样,我请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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