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破坏了,还请管事的人把今日接触过尸体的人都记录一下,核对脚印记录在册。”
秋风冷言奚道:“仵作只管验尸,何事竟插手查案之事了?”
清欢抬头轻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只背过身,高声说道:“既如此说,日后无论是谁,可莫要以我的脚印曾出现在案发现场这种理由来盘问我。”
秋风心念一顿,这话甚有道理。如若他现在不记录脚印,日后待大人问起,他能用这种理由去询问袁府众人,或者三法司的任意一位官员小吏么?
秋风脸有些涨红…可若是现在立刻便去记录脚印,倒像是怕了她一样。这小仵作突如起来的建议,究竟是出于助他的目的…还是只为叫他难堪?
言若白似是看出了秋风的窘迫,只淡淡道:“秋风,去查。”
秋风顷刻间如释重负,哼,有了大人的命令,那便不是出于怕那小仵作了。
他转身走出去,向袁府要了纸,带着几名锦衣卫将进入进过这间书房的所有人的脚印都一一记录在册。
清欢没有理会身后的嘈杂,竟直走向那掩面伏在尸首上哭泣的袁夫人,慢悠悠道:“夫人,泪尽了就不必强挤了。还请您让让。”
这话…就很有灵性。
只见袁夫人瞬间竖起一双圆眼怒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置疑我对老爷的哀思吗!”
清欢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漠然道:“哀不哀思的…您自己知道就好,万不必讲于人前。夫人,还请您让让。”
围在书房内侧的锦衣卫们有听见这话的,均不由得掩面轻笑。
袁夫人见状,虽气的脸色突变,却想不出一言以对,只得拂袖而去。
一旁默默注视这一切的言若白面上虽仍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心中却又略略开怀。
这丫头深沉的心机和怼天怼地的脾气,与他见惯的世家小姐们甚是不同。在人家袁府,她敢当面拆穿当家主母并非真心哀悼主君…有点意思。
清欢没有将这一室看向她的目光放在心上,只屈身蹲下来,长吸了一口气,将工具箱打开,取出一把精细的小剪刀,把死者伤处的衣服一一剪开。
这是个精细活,死者有些皮肉都混着血水和衣料粘在一起了,她足用了一柱香的时间才将这处理好。
仔佃数了两遍,共十九处伤口。
她不由得深深皱起了眉头,来得路上她也听说了死者袁立的身份。
她不解,死者毕竟是朝廷大员,究竟是何等的仇恨至于让凶手痛刺十九剑,而且还特意避开了要害。
避开要害,连刺了十九剑,只为放干周身血液而亡,凶手明摆着要他受尽折磨再死。
清欢仔细查验了每一个伤口,皆是入肉二分,破皮伤筋未见骨,十九处无一例外。
下手之人是常年用剑的老手。
她放下剪刀略顿了片刻,一旁的贾捕头立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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