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倦终于抬头,歪着脑袋打量狄杉和张琦好半晌,没有否认:“好像确实是我造成的。”接着话锋一转,对狄杉张琦说:“不过,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们。”
张琦忙道:“陈主事,他承认了!你快些将他拿下!”
刑堂主事并不听他差遣,沉眸盯了沈倦一阵,说:“你要问什么?”
沈倦弯着眼对那两人道:“你们今夜,可曾偷偷摸摸去过我的院子?”
“看来你是想反诬我们了。我和张琦,自入白华峰起,便不曾去过你的院子,今夜更是一直待在清云峰书艺阁,从未出过门!”狄杉答得自信,他与张琦来去皆是用的传送符,就算在那院子里留下脚印,也早被大雨冲掉了。
但沈倦仍旧在笑:“证明没做过什么事,其实很困难,但证明做过什么,却很简单。昨日我得了一块息土,迫不及待种了点花。那种花,放眼整个孤山,只有我院子里有,既然你二人从不去我的院子,为何鞋底会有花瓣……”
他故意拖了一拍,没把话说完。
狄杉和张琦当即抬起脚,查看一番鞋底:“哪有花瓣!”
沈倦慢吞吞道:“……花瓣留下的痕迹呢?”
堂上众人皆向他二人鞋底投去目光,见得斑驳污渍之间,有明显红痕。
若狄杉和张琦没有说谎,根本不会听见沈倦那番话,便慌里慌张检查鞋子,刑堂主事不是吃干饭的,察觉事情有蹊跷,立刻道:“渚青,去看沈倦院子里种的是什么花,是否独一无二,再采一些来,同他二人鞋底残留做个对比!”
他说完,又意识到渚青向来同清云峰关系好,登时改口:“不,一去一来太麻烦,所有人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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