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滑入她睡衣里,继续不动声色地替她揉着。
她享受的眯起眼睛,喃喃着有这种超五星级服务,值了。他笑着没说话,直到她轻喘着气,想要从身上逃走时,才直接把她剥干净,彻底服务了一次。
最直接的结果是,她连床都懒得下了,趴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地,看着轻松地站起身,嫉妒的咬牙切齿:“你一晚上这么睡不难过吗?真有体力……”
他笑着弯腰,正要说什么,忽然有人敲了门。
是隔壁赵阿姨的声音,在大声问:“佳禾,在不在?”
她正要指挥易文泽去门,才猛地反应过来,立刻穿好衣服跑去了门。
为刚从被窝爬出来,又很卖力地做了一次早操,她身上还有汗。这么一拉门反倒是被冷风冻得哆嗦。赵阿姨站在门外,举这个扫把,一副要战斗的姿势,一看是她才放下手里的东,长叹口气:“吓死我了,佳禾,我为你家里进贼了。”
佳禾迷茫看她:“怎么了?”
赵阿姨很是尽责地解释:“你一声不响地就消失了,好几个月不在,忽然昨天来也不和我打个招呼。我半夜听见巨响,吓得不行。”
巨响?
貌似就是个酱油瓶倒了而……
不过赵阿姨素来如此,她至今还记得那句‘吴志伦打酱油’的经典理论,若论无厘头,绝对堪比大师级的周星星。她揉了下眼睛,大概猜到她来的意图:“阿姨,是不是小区又收了什么费了,你告诉我,我给你钱。”
赵阿姨忙摆手:“不是,小区每户发了十块钱,我先帮你收了,在给你,”她边说着,边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我家没零钱,你找的吗?”
“算了吧,”佳禾玩笑说,“就当是给您的压惊费了。”
“那可不行,”赵阿姨一本正经,“放在我这儿都快个月了,我天天惦记着,都睡不好觉。”佳禾看她坚持,只好说稍等哦,刚想转身就觉得身上一暖,被罩上了外衣。
“我去拿。”易文泽在身后说完,进了房。
一阵冷风吹过。
又一阵冷风吹过。
赵阿姨的表情始终凝固在半笑不笑,指捏着那二十块钱惊得说不出话。直到易文泽又走出来,把十块钱递给她,才扯了扯嘴角:“幸会幸会……”
易文泽礼貌一笑,声音颇是温和:“谢谢你,一直照顾佳禾。”
“应该的应该的……”赵阿姨接过十块钱,把二十块钱颤悠悠地递出来,然后就飘荡着了自家。
佳禾哭笑不得看了眼易文泽:“我觉得吧,这房子一定要卖掉……”
否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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