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只得让暗九先将人押到地牢去,等主子回来发落。四人相视一眼,目光不自觉的往池子里的女子避开不敢乱看,毕竟方才情况危急,如今平静下来反而觉着尴尬,各自看着别处。
主子的东西不能乱看。
老四的宝贝东西不能乱看。
“先出去吧,守在这也无济于事。”
三人赶忙一溜烟离开了汤泉。不曾注意那从纱幔黑暗中悄声退下的黑影,正是方才趁着四人着急冲进屋来时,悄声潜入房内的罗莉。
三人这出了汤泉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暗一:“珉王,这花当真没有解药吗?”
珉王摇头叹气。“哪里来的什么解药,毒入骨髓,你还能把你家侧妃的骨头都拆了不成?可惜了,你家主子怎么也没料想到会是身边的人故意欺瞒了自己。”
暗一,暗三相视一眼,敛眉未语。毕竟谁也不能用一句三娘是为主子好来为其开脱所犯下的错。
暗三起身径直走出寝殿,去找雨燕来帮忙来照顾侧妃。
“王妃,确实已经吃了,看来,那杜三娘还真是有些胆量,胆敢背着焱王做出这事。还以为有多忠心呢。”
“她的确很忠心。”天阳小心修剪着眼前的那盆青松,咔擦一剪刀将那稍微多出来的一根枝条一刀剪断,随即嗤笑一声。
“中原有句话说得好,物极必反。正因为她忠心至极才不能忍受王爷出事,才敢冒险说出这花的名字欺骗人,做出这等事。可惜了,被发现了,好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王妃,你说小王妃那边知道了此事,会不会有所行动。”
天阳抬眸扫了眼窗外,“她会的。毕竟她比谁都希望那具尸体消失,这样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会放过。”
皇宫宗人府,夜寒霜重,四周一片漆黑压抑,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偏僻阴暗的墙角,北辰焱珏靠在宗人府墙上。
一身华袍血迹斑斑,衣服些许破烂,脊背之后满是鞭打的纵横交错的伤痕,隐隐流血鲜血,有的地方连同肉都翻卷起来,叫人看着都疼。
只见人蹙眉看着窗外的一轮清冷冬月眸色微沉。忽地只见人轻轻咳嗽一声,眉头微蹙,抬手冷冷擦拭去了唇角溢出的血丝。
北辰焱珏看着手背的那一抹隐隐发黑的鲜血,眸光微沉,微微握了握拳头,敛眉看向窗外的那一轮清冷圆月,疲倦的眉宇间萦绕着淡淡的焦躁不安。
似乎在担心着什么事。
——“为什么你的事,别人都比本王知道得多。本王却像个白痴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北辰焱珏凝视着怀里安静躺着的女子,眼眶微红,笑了,口吻中透着讽刺怨恨。
“你死了,不痛苦了,本王每日活在这种折磨中。总觉着,本王被你摆了一道呢。”
“李阙玥啊,本王还真是恨你呢。”
一声沉重低沉的长长叹息似乎要撞击入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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