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员,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晏修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提起了那个人,她才有了几分精神,连脸眉眼里都染着笑意。他下意识捏紧方向盘:“你们认识多久了?”
这几乎不用想,祝渔道:“八年,我去英国半年后就认识他了。”
“挺好的……”晏修喃喃道,望着窗外的视线有些模糊,两个人,在异国他乡互相扶持,会在深夜抱头痛哭,但天明就鼓励对方勇往直前;这样的感情太深刻,是他不能比拟的,他没能参与。
晏修在这一刻,突然能理解了祝渔为什么不爱他了,电话里无关紧要的安慰,永远都比不上身边温暖的怀抱和陪伴。
他笑了笑,有些释怀,可笑容里还是夹杂着一些自嘲。
“那他……”待你真心吗?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感情的事如人饮水,他今天的话格外多,越界了。
晏修及时咽了回去,看清窗外的建筑物:“到了。”
祝渔忙朝他道谢,下车。
等祝渔进门了,晏修掉转车头回去,开着空调有些闷,他摇下车窗,露出一点缝隙,冷风吹在脸上,带来片刻的清醒。
有些事,他知道该结束了。
第二天一大早,晏修和周炎去三中做走访,三中是一所普通高中,但每年的升学率挺高的,平时管得比较严,出校要走读生证件;加上刘雄一共有四个门卫。这个点正在上早自习,教室里传来朝气蓬勃的朗朗读书声。
其中有两个门卫和他关系不错:“昨天啊,早上是老刘的班,中午午休后他上完班就回去了,我们都是早上见过他,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了。”
两人听刘雄被杀害了十分唏嘘又气愤:“老刘啊,是个好人,每次学校要捐什么款,他捐得最多,他可疼这些学生们了,学习不让带早餐进来,有些学生装在袋子里,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每天放学都有学生主动给他打招呼……”
“一大把年纪身边没个人陪也挺孤单的,也不找个伴儿,一问说是还念着妻女。”
“他那个前妻啊,是个狠心的主儿,离婚这么多年,没让他看孩子一次,那孩子也受了前妻的蛊惑,一次电话都不打。有时候老刘打电话过去都打不通,多打几次就是空号了……”
晏修问:“那您知道两人为什么离婚吗?”
男人想了想:“好像是性格不合吧,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老刘喝多了,咒他前妻天打雷劈,抢女儿不得好死……啧啧啧……”
周炎笑道:“骂得挺难听的啊。”
男人呶呶嘴:“女儿都不让他见,能好听到哪儿去吗?”
问了一圈,得到的都是死者平时乐善好施,从不与人结怨结仇。周炎十分纳闷:“阿修,你说这样一个好人,无冤无仇,为什么还有人想杀害他?”
晏修默了几秒,道:“我觉得就凶手那作案手法,排除流窜作案,十分不严谨,十之八九是激,情犯罪,为什么会发生激,情犯罪呢?死者死前肯定和凶手有过争执,凶手先拿砖块砸死者,发现只是打晕了死者,于是又拿起刀在死者的腹部上连捅3刀,怕是被仇恨工了心智,杀红了眼。”停了几秒,又说,“其实我觉得这起案子十分简单,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关键性的疑点和证据而已。”
周炎听完,赞同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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