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没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慕昭单手叉在细腰上,懒懒站着时也很赏心悦目,她歪头清浅一笑,然后说:“做戏得做全套,我俩睡过的床要是看着太整齐,反倒会让奶奶怀疑的。”
慕昭却像是为旗袍而生,柳腰里像是住着一只吃男人心的妖精,永远知道长什么样最勾人,不论近看还是远观,都是相当的盘条靓顺。
听到他的话,慕昭也看向刚刚被她弄乱的床面,觉得很有道理,“确实激烈了点。”
言语间似在开车,偏偏两人内心坦荡眼神清澈,彼此都清楚昨夜的真实情况,不过月落西窗,红烛燃泪,清清白白度过的一个彻夜。
慕昭在专注地弄乱床上,压根没注意到傅时沉重新回到房间里,他也没敲门,她直腰喘口气,说:“把床弄乱。”
傅时沉看一眼凌乱的床面,中肯评价:“但也用不着这么激烈。”
没一会,床单皱得像是腌菜,被子也是乱得出奇。
“这些是什么花?”
慕昭重新又调整了下床面的凌乱程度,然后和傅时沉一起到正房吃饭。
她随意在栏杆上捡起一朵掉落的小花,闻了闻,“真的挺香的。”
“风车茉莉。”傅时沉转头,瞥一眼她手上的花,又看看她,“你喜欢?”
慕昭点点头说喜欢。
“嗯,那回头也让人在我们婚房的游廊上种这个花。”男人语调淡淡,却说得极为自然,就像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一样。
慕昭这个听者却当场一愣,哑了两秒,“……我们的婚房?”
“这么惊讶做什么?”
傅时沉停住脚步,回身望她,周身晾在一片晨光花影里,眉眼清润,嗓音徐徐慢慢,“不是你说的吗?做戏就要做全套。”
被他这么一点,慕昭才猛一下想起,昨天晚饭过后和奶奶的聊天内容,老人家让两人就在附近选一处四合院当婚房,还说要隔三差五地走动,去看两人。
当时他应下时,她还以为是场面做戏,也没往心里去,但现在看来,他好像是认真的。
她并不是很情愿,但是偏偏她自己又说了做戏要做全套这种话,昨天还受过他的恩惠帮助,在这样的情况下拒绝,会显得很不厚道。
就在她万分纠结的时候,傅时沉没什么情绪地说:“昨晚奶奶给你的红包你忘在房间里了,等会走的时候我去给你拿。”
“……”
轻飘飘一句话,搞得慕昭更加没有拒绝的理由,老人家真心实意对她,第一次登门就发个沉甸甸的大红包给她。
她想着拿人手短,也不想惹老人家不快,索性咬咬牙应道:“那婚房的装修布置得我说了算。”
这是最后的底线,不然搞个她不喜欢的风格,她会住得更加不情愿。
傅时沉打算抽根烟再进正房,掏了烟和火机出来,低头点烟,深邃的黑色眸底辨不清情绪,像是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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