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便是一掌悍然击出。
霎时,密牢应声而破,大小顽石,轰然倒塌。
“走。”
“哪里走?”
碎玉人回头,急道:“浥姐姐,那个人追上来了。”
浥轻尘倏然止步,旋身掣四象琵琶在手,纤指勾弦,“铮”声乍响,音波化成利剑直取对方咽喉。
那人生的五大三粗,一身火夫打扮,顺手扯下颈上的汗巾子,两手顺势绞住利剑,甩向他处。
一跺脚,两柄铜锤破土跃出,火夫左右各抄一柄,一锤轰然砸下,随即“隆”“隆”数声,土刺窜出,疾疾如电,逼得两人腾身入隆。
而火夫则立时两锤交迸,顿引风雷急下,团团紫火尽罩二女周身。
碎玉人见状,亦是手掣双剑夹然一击,背后虚影似人非人,似怪非怪,张口吐出一道怪风,把那紫火登时不知道吹去了哪一界。
随即娇斥到:“你个脸圆脖子粗的,真当姑奶奶不开荤。”
说罢,左脚踏右脚,一个鹤纵九天,剑光凛凛奏杀。
“哈……好大的口气,黄毛丫头也晓得开荤,你若馋了,让爷爷好好疼疼,管叫知道什么才是荤。”
“你……你无.耻。”
“无耻,爷爷我还有更无.耻的,就不知小丫头你想看哪里。”火夫呸了一口,大叫道:“敢到阴山湖闹事,你二人也算独一份。
说,谁指使你们来的?”
话音刚落,两锤撞击,夺射出怪电,把碎玉人背后的虚影震碎当场。
“噗……”
“小心。”浥轻尘抛出白绸卷住碎玉人,将人送出:“去找他们,快。”
“可是姐姐你……”碎玉人捂着心口,又咳出少许朱红。
“他伤不了我,你快去。”语罢,顺势将定风珠打入她怀中。
火夫眼见碎玉人踏上独阴桥,哪里肯答应。让人跑了,莫说三邪回来饶不了他,就是魔子也会扒了他的皮。
霎时举锤,虚晃一招,人即快的不可思议越过以轻尘,喝道:“地裂金瓜。”
“想动手?你问过我了吗?”浥轻尘张弦数声,音浪如啸,登时击得火夫一个倒栽葱坠下,招式顷刻溃成散沙。
火夫自地上爬起,抹去脸上的血水,厉声道:“有点儿意思,是爷爷我走眼了。
本来我是打算将你们杀了.了事,现在……爷爷我改变主意了,就这么让你们死,太便宜了。
哈哈哈,美人儿,你还是个雏儿吧?别着急,爷爷会让你明白成为女人的美妙后,再送你上路。
放心,那个小丫头,我也不会落下。”
浥轻尘闻言,霎时粉面含煞。这厮忒无礼,不教训教训,难消心头之怒:“萧山晚翠。”
火夫触目天变,耳听呼呼金戈之声,急忙把头压低想退,却仍是晚了一步。
脸上自然被划了四五道口子,血顺颊而下,沽沽不止。
不等回神,浥轻尘捻指再催弦,“铮铮”数声清脆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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