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江瑟直接就在“忘川”吃,是对街的私房菜老板娘送来的桐城本地菜,余诗英给人回了两瓶酒。
吃完母女二人沿着富春河慢悠悠逛了半小时,入夜后的富春街摆满了小摊贩,江瑟猜了几个灯谜,拿了三盏灯笼回酒吧。
今晚的富春街热闹得沸反盈天,“忘川”更是座无虚席。
江瑟嫌吵便躲后院去了,顺道给陆怀砚拍了张后院的门,同他说过来时从后门进,前院人太多。
他这会手机大概就拿在手里,消息刚发出去便收到他的回复摄像头调前置再拍一张。
这是在叫她给他发张自拍照。
江瑟还真调了下摄像头拍下一张。
后院虽然亮了灯,但光线晦暗,冷凄凄又白茫茫的,拍出来的效果跟拍鬼一样。
江瑟把照片发过去,问他像鬼吗
照片里的姑娘已经尽量找了个光源最足的地儿拍了,巴掌大的小脸微微仰着,面靥泛着珍珠白,目光冷寂,瞳孔乌沉,唇色却艳红。
陆怀砚凝眉看了好几秒才退出照片,回一句比较像妖。
江瑟看完他回的微信,正要敲字,身后忽地传来“吱呀”一声响。
挑眸望去,说她像妖的男人长身玉立地站在木门旁,手臂挽件大衣,白衣黑裤,气质冷然。
他长腿一迈,迎着灯光朝她走来,深邃的五官一点点陷入光亮里,浓稠的夜色渐渐落在他身后。
陆怀砚拾起她搁在脚边的橘色灯笼,笑道“像不像被女妖捉来的书生”
江瑟好整以暇道“我今晚可没空吸食你的精气。”
陆怀砚握灯笼的手一顿“生理期来了”
“嗯。”
他回来桐城这些天,两人也就第一晚酣畅淋漓地弄了一场。
后面那几日他天天早出晚归,忙得分身乏术的,自然是没时间。明天他要出发去港城,两人对今晚会发生什么都有些心照不宣。
陆怀砚面上倒是不见遗憾之色,似笑非笑道一句“敢情你这生理期是我情敌每回都挑我离开前一日造访。”
“”
江瑟懒得同他解释她的生理期有多规律,“想喝什么我进去给你拿。里头人太多,我们就在后院这里喝。”
陆怀砚看她一眼“不领我进去同你父母打声招呼”
江瑟对上他视线,一本正经地说“我妈妈不喜欢不爱笑的人。”
陆怀砚直接气笑了“你说说我从见到你开始,哪个时候没在笑”
他用挽大衣的那只手捏她下颌,叫她“没良心小姐”。
江瑟不同他玩笑了,拧开门把,对他说“我爸妈这会都在吧台,你想喝什么同他们说。”
门一开,喧闹声挟着珠玉落盘的琵琶声往门缝涌,越往吧台走,这股声浪便越猛烈。
江瑟没夸大,今晚“忘川”人是真多。
吧台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地方,江川索性将手里的调酒壶递给酒保,同余诗英一起带他们回了后院。
先前因为江冶以
请收藏:https://m.kehou9.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