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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跟她的成长经历有关吧。
唐绵的大伯父是从事近代史研究的学者,自诩看人很准,在唐绵小时候就对她下过定论。
说她这样的性格很难成大事,要么负责细节性的工作,要么一直读到底搞搞学术研究,当时唐爸爸和刘女士还不是太高兴。
但是唐绵长到这么大,大伯父说的话仿佛在一步一步变成现实。
黎靖炜不晓得唐绵的心路历程,在唐绵发呆出神时,他的电话响了又响,当手机再次响起,他边打电话边往外走,声音低沉严肃。
等唐绵反应过来,湖边已经没了黎靖炜的人影。
低头,她手上是黎靖炜的手帕,有泪渍,摸着还有些湿润。
人的感情有时候变化很微妙。
明明前一刻自己还被那些复杂情绪逼到忍不住流下眼泪,但看着手中的手帕心中的烦躁情绪像是平复了些许。
回去路上,唐绵看到草坪边上坐着两个五六岁、穿着打扮得体的孩子。
女孩用小手捂着眼睛哭的伤心,胖墩墩的男孩满脸焦急,唐绵经过的时候,恰好听见他笨拙地对女孩道:“你别哭,我又不是故意的,大不了我把我的乐高借你玩一星期,是我最喜欢的东西。”
看着这场景,她捏捏放在包里手帕,低头抿嘴笑了笑。
唐绵在走廊上碰见靠着柱子玩手机的Philip。
男孩抬头瞧见她,站直身,伸了个懒腰,显然是特意在等她。
他也没问唐绵去了哪儿。
两人零交流,只是像出去时那样,成双回到包间。
李董跟刘女士正在聊天,看到这对回来的金童玉女,相视一笑,眼中的满意不言而喻。
“都带绵绵去哪儿了?”李谢安明问自家孙儿。
Philip坐在李谢安明的沙发扶手上,随手拿了个苹果抛着:“这里除了高尔夫球场就是划船,不过我刚才遇到姑父了。”
提到黎靖炜,李谢安明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但顺势问了句:“你姑父也在这里?”
“对啊,跟几位银监会的高层打球,我本来还叫姑父陪咱们一块吃饭,他后来有事走了。”
李谢安明换了个话题:“你带绵绵去了球场?”
“哪能啊,我们就逛了边上那个湖。”
说着,男孩看向唐绵。
唐绵非常知趣地补充道:“后来我们在湖边的餐厅吃了饭,那儿的芒果千层很是美味,味道好似铜锣湾一家老字号。”
Philip立刻附和:“银芭湖边餐厅的甜品师是姑父刚从香港弄过来的。我让他帮我把人弄到纽约他不肯,结果弄到这里来。”
李董显然不想再接有关黎靖炜的话题,她注意到唐绵手背上的红痕:“手怎么受伤了?”
唐绵皮肤极嫩,稍微使劲点儿捏,手腕就会红,她刚刚就看到手上的痕迹并编好理由。
“不碍事,”唐绵淡淡莞尔,给了一个让李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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