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疼。
“我明白为什么这款战舰没能及时送往战场。”楼云忱捏捏眉心,苦笑,“太多花里胡哨没用的东西。”
贺准大抵想到些不愉快的回忆,冷冰冰补刀:“你们联邦不是一向都喜欢这种东西吗?”
楼云忱忍不住笑了:“啊,说的也是,要都是简单粗暴的武器,你们哪能轻易用智商碾压叶珲啊?”
贺准动动嘴唇,像是想反驳又忍住了。
楼云忱还等着他的精彩解释呢,先一步等来段溪安这个话成精。
“报告元帅,障碍已经全部扫除,随时可以出发。”
贺准往外走:“让小五他们准备准备,两分钟后动身。”
“是。”段溪安挂断通讯。
跟着走出来的楼云忱才发现前面见过的两人都守在门外,看见贺准和看见他完全两副嘴脸,前者温和慈爱,后者凶神恶煞。
仿佛他是那只拱了旁人养在温室里面最娇嫩的那颗大白菜的猪。
遭人记恨,恨不能大卸八块。
楼云忱追上贺准,沉思片刻,小心问出口:“我和你交手时没对你手下进行过惨无人道的摧残吧?”
贺准疑惑看他一眼。
“他们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十恶不赦。”楼云忱怕被人听见当场去世,小声说。
贺准心想,换做是谁看见曾经的噩梦大摇大摆在面前走,都会有种诡异感。
“你不是。”简单的三字安慰。
楼云忱没被安慰到,反而思考起来自己是不是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些年他干过最过分的事也就时常坑国会,让其多补贴军部,不在他们身上拔毛,仅此而已。
“我先找个地方睡会,到了喊我。”楼云忱打了个哈欠。
贺准这才低头看手表,不知不觉近十一点。普通人说这个点想睡觉,贺准还会相信,换做楼云忱,多少透着不对劲。
贺准没问,放任他推开左手边套房门懒洋洋走进去。
楼云忱没听见贺准回答,转个身依靠门边,眉眼带笑:“亲爱的,要不要给我个晚安吻?”
他绝对没有因为看见那两人时刻注意这边故意为之。
贺准伸手把他推进屋里面关上门,并拒绝他的晚安吻要求。
当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大直男。
楼云忱撇撇嘴,转身看着雪白的房间,当真走到床边拖鞋上床,可要说他真睡觉,闭上眼睛又是一阵天崩地裂。
折腾十分钟,楼云忱倚靠在床头,怔怔望着日光灯出神。
看来今夜又是不眠夜,他光是打哈欠,困得要死,睡又睡不着。
这种情况持续好久,迟迟得不到解决。
楼云忱挪动身体换成侧躺,口袋里发出轻微的包装袋嘶啦声,这轻到可以不计的声音让他想起了糖果。
在口袋里很快摸到,等彩色糖果到面前,他微蹙眉。
这和裴医生给他的那袋糖相像又不是。
谁在什么时候塞给他的?
能近他身到塞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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